Servo Reginae

很久之后,他不再说话,但还是继续好奇
地观察着这个世界,并尽自己一份力量,给予别人小小的一份光明

璧喻 心魂不散

我又来了,看到我们璧喻(壁喻)党竟然很少人产文,我表示悲伤……

这次的文貌似有点奇怪,大家不要打我,我毕竟是在补作业的孩纸,求放过。

ooc有,有惊喜!相信我!要看完哦~

依旧感谢点进来的孩子们(鞠躬)



窗外的雨被拉的细细的,一丝丝地掉在叶片上,化作夜里无月不闪的夜明珠,不过一会,便沉着,落下去了。

雨丝顺着白色的刘海,缓缓流入他的颈部,他的那件外套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死死地贴在他冰冷的皮肤上。

黑衣白发的男人依旧这么单膝跪地,手里握着的油纸伞微微颤抖,给坟墓前的饭菜遮着风挡着雨。

男人的脸看不清,兜帽挡住了大半,隐隐约约看见含了泪的碧绿眸子,噙不住的泪水还正在他的脸上随着雨水一同往地上掉。他的手臂已经微微开始颤抖了,或许是冷吧?

在东司马的坟墓前,他向来如此。

是自己太差劲了吗?怪盗咬紧了下唇,也咬住了牙关,他不想瑟瑟发抖,生怕会吓退想来探视的鬼。

他根本不应该发邀请函,阿喻自责地低下了头。


事前他寄出了邀请函,放言要取走当今圣上的玉玺。那晚来王城时却算错了位置,找不到事前准备逃出去的路可能被堵死在此的阿喻没命的跑,他需要这方玉玺,十分需要。

被激的没命的阿喻跑向了悬崖,在看到崖壁的时候他才知道是死路。身后的御林军已到,他打算好了最坏的结局。刚一站定,却发现老天爷给他开了天大的玩笑。

那个拿了唐刀,身着紫色官服,戴着黑色官帽的黑发官人,竟然是他——安西司马,游骑大将军东璧龙珠。东璧定会是要助他冲出去的,他确信。

握着鱼骨匕首的手微微放松了些许,对面金璧的眸子微微一眯,又亮了些许——东璧收到了信号。西安司马喝令身后军校退下几分,说道莫让小贼跑走半分,这么多人不是将其逼入死路?搞不好连人带玉一同坠崖!

他喝令的时候可真如同将领一样,转过头来定定看着三鲜脱骨鱼时,眼里的温柔将人会误以为他也不过是在红尘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普通人罢了。

……

东璧死之前死死护着他,杨大都护堵住了退路,步步将他们这一对鸳鸯推入悬崖。

“我死了,他可以活吗……?”

“可以,你要真的死了,别想给我弄些什么花头!”

这已经是最大退步了,东璧咬咬牙,转过头来看着阿喻的脸,天上也下着雨,丝丝的细雨。

你在哭?还是在笑?

东璧蓦然狠狠咬上阿喻的唇,口中弥漫起浓浓的铁锈味,滚烫的泪珠区别于冰冷的雨丝,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东璧忽然睁开眼,一把推开他:“阿喻,我心悦你!待我十年!我愿,你归来仍是少年!”

“东璧———!!!”撕心裂肺的吼叫化作绕在山间的回音,久久不肯散去。


昏昏沉沉地醒来,阿喻又被冰冷沉重的衣物拖得无法抬头,面前碗里的饭菜丝毫没动。阿喻撇了撇嘴,手颤抖地将饭食全扔入一旁的火堆里。

天已经不下雨了。

他漠然地看着眼前的火舌吞噬掉一切,墓前的青草鲜花,酒肴饭羹,还有梅子蜜饯。

日夜的操劳让他的身子已经在了崩溃的悬崖边缘,夜晚跑出去偷盗抑或是不得已的暗杀,白天补眠却常常睡不着觉,这一切都由那个曾经出现过的人,补的满满当当。安排了他的生活,他的一切,纵容他犯下的错,一切的一切。

眼皮慢慢耷拉下来,阿喻只觉得腿一软,直直地倒了下来,意识变得迷糊了起来。

医生说过,再出现如此状况,他很有可能在被人发现的时候,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

“三鲜脱骨鱼!三鲜脱骨鱼!”


带着几分倦意睁开了眼睛,阿喻发觉自己并不在东璧的墓前,四周净是灰色的高墙,和从天花板上坠下来的铁锁。阿喻习惯性地嗅嗅空气中的味道,东璧在生前总爱抱着他睡,只要阿喻一醒来,东璧就会亲亲他的脸蛋,阿喻也总会闻到一股干净的皂角的味道。

阿喻的身子一顿,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墙壁,下一秒他就直接扑了上去,手胡乱的在墙上拍打。本来用于遮盖的帘子由于被触了机关缓缓升起,露出定挂着的卷宗画像,是他,是他,都是他三鲜脱骨鱼…

这是他先前呆过的地方,阿喻愣愣的看着这一切,长久才叹了口气,斯人已逝,看这些熟悉的手稿又有什么用呢?

这里是死牢,他清楚地很,在出发前往楼兰之前他偷偷来看过东司马,狱里的光线不是很好,明曳的灯火照得东璧的脸庞模模糊糊。他也不敢多留,只是急急看了几眼便逃走了…

看着手腕上的镣铐,他是真的不想再逃了,日前有亲朋好友葬命于火场,日后又有恋人坠崖于眼前。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还记得狱里的规矩,便拖着锁链看向牢门上的时间,是明天午时三刻,给他的时间也不多了,想到自己放纵不羁浪行天下,贼捉官兵的梦也已做就,他真的对死,已经无所谓了。

由于是快上刑场的人了,牢里的饭菜反而要变得可口了许多,外人称为“断头饭”。阿喻嚼着梅子,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这是他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

打了个哈欠,阿喻决定好好睡上一觉。

“阿喻…阿喻…”

“如果可以…如果东璧还活在世上…你愿意…走吗”

“嗯…要真的这样就好了…我当然愿意啊…”

“好…你等着……”

阿喻就这么突然地睁开眼睛,自己躺在黑衣人的怀里,而后面嘈嘈杂杂:“劫狱者!放下那个人!”

阿喻的瞳孔忽然睁大,他有些害怕的握紧了那人胸口的衣服。黑衣人的两只手全放在他的身上,阿喻是被打横公主抱抱起来的。

“不要往那儿去!”他看见这个人左右看了看,踏上跑向悬崖的路,他一把拉过了那个人的衣袖,可是那人却摇了摇头,执意走上那条不归路。

天上又开始下起丝丝的雨来,落在阿喻的脸上。

那人抱着阿喻,已经跑到了尽头,看着后来追上的兵卒们,那人突然点点头,带着阿喻一起直直的向后坠去。

阿喻死死闭着眼睛,身子忽然一轻,耳后传来了兵卒的怒骂声——滑翔机轻而易举的飞了起来。

阿喻长长舒了口气,看向那个黑衣人:“谢啦~”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变呢。”

那人已经将蒙着脸的黑巾取下,金色的眸子映着阿喻惊讶的脸庞——

“三鲜脱骨鱼”

“东璧龙珠!你个死司马!”阿喻不知怎么的,眼圈一红扑在那人的怀里哇哇大哭起来。东璧龙珠握了一把滑翔机掌握方向,又捏捏小鲤鱼的脸蛋儿:“哭什么,我不是在的吗?”

阿喻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哼哼唧唧地把他往旁边一挤,去拿滑翔机的方向罗盘。

“你怎么没死?”

“你希望我死吗?”

“不希望!”

“那就不要多问,你只要知道,我回来了就好。”

“那你…还会走吗?”

东璧看着小鱼的背影,低笑了一声,搬过他的脸落下一个吻:“不会。”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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